“你在威脅我?”
云菲晚半瞇雙眸,青蔥般的手指微微曲起,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桌面:
“下人污蔑本宮,本宮是連處理一個滿嘴謊話女仆的權利都沒有了是嗎?
張嬤嬤,你第一次不守禮法,第二次又帶人來公然頂撞本宮!念在你是三皇子殿下奶娘的份上給過你兩次機會,希望你能認清這兒誰是主子誰是奴婢!”
“若你依舊執(zhí)迷不悟,休怪本宮不客氣!”
看著滿臉嚴厲的云菲晚,張嬤嬤卻半點不慌。
相反,她還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色厲內荏和慌張!
在張嬤嬤的眼中,這就是害怕和心虛的表現(xiàn),是想要急于將證據(jù)毀掉的想法。
這場局做了那么久就等這一刻,她怎么可能讓對方安穩(wěn)度過?
這個賤人,今日就要她名聲掃地!
思及此,張嬤嬤便不慌不忙地按住那名男奴仆的肩膀,拱手:
“夫人,這玉佩的價值不僅僅體現(xiàn)在銀子上,它可是萬兩都換不來的珍貴之物。
就算您想要證據(jù),也不該問都不問便打算將人拖下去。您身邊的丫鬟這規(guī)矩也是沒學夠!”
說罷,她轉身看向奴仆,厲聲詢問:
“告訴夫人,這玉佩到底是從哪兒搜到的?可有證人和證據(jù)證明不是你偷偷放進去的?”
“回回稟夫人、張嬤嬤,這玉佩的確是從夫人房搜出,當時有不少家丁在,眾人皆是見證。
此此物就被放在夫人床榻的貼貼身里衣下!”
那小廝越說越惶恐,后面直接整個人都跪趴在地上,聲音都帶著顫意,肩膀因恐懼而不斷聳動:
“請夫人明察!請張嬤嬤明察??!
真的不是小人放進去的,小人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出現(xiàn)在夫人的貼身衣服中?。 ?
張嬤嬤嘴角得逞的笑都快壓不下去,但為了一擊斃命,她仍舊挑選了幾名仆人挨個詢問。
在得到同樣的答案后,這才一臉痛心疾首地望向云菲晚:
“夫人,你怎能如此?
殿下對您不好嗎?給您皇子妃的殊榮,給您榮華富貴,給您掌家權,您怎能如此如此歹毒!”
“啪!”
不想在聽這老登嗶嗶,云菲晚走上前就是一巴掌:
“本宮說沒拿就是沒拿,你是聽不懂人話嗎?”
“你你!”
張嬤嬤沒想到云菲晚一不合就打人,根本不看證據(jù),她惱怒地指著對方怒罵:
“你這樣的人怎配做殿下的正妻!善妒、不由分說的責罰下人,我要告你!
我要告訴殿下,我要讓殿下知道你的丑惡嘴臉!”
葉蓉兒則撲上來就要去撓云菲晚的臉:
“你這是惱羞成怒,想要用暴力掩蓋證據(jù)!殿下不會允許你這樣的!”
然云菲晚卻笑著躲開,她撩了撩鬢邊發(fā)絲:
“這玉佩到底是怎么來的我想你們心中比我清楚吧?
怎就這樣巧,明日太子生辰宴,今日玉佩就丟了,真當本宮是傻子嗎!”
爭執(zhí)間,玄天澤突然從院落中推著輪椅出現(xiàn)。
還不等他開口,張嬤嬤便掙脫開舒服猛地撲到他身邊,跪著嚎啕大哭:
“三皇子殿下,您可要為奴婢做主??!
哇哇哇,您在不來老奴怕死就再也見不到您了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玄天澤揉著發(fā)痛的太陽穴:“你們怎么一天天凈給我找事,這是又怎么了?”
“夫人夫人她要殺人滅口了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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