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樓是何等的水平,本只是略微好奇罷了,隨著漸漸明白了什么意思后,那眼睛紅的和什么似的,呼吸越來越粗重。
白錦樓是何等的水平,本只是略微好奇罷了,隨著漸漸明白了什么意思后,那眼睛紅的和什么似的,呼吸越來越粗重。
就連旁邊站著的馬巖都張大了嘴巴,大叫道:“卑…卑鄙如我都知曉啦,連我都看明白了,這位公子厲害哇!”
趙勛:“嚇我一跳,叫雞毛!”
馬巖:“雞毛公子厲害哇!”
“我…算了?!壁w勛放下筆:“反正大致是這個(gè)意思,說到哪了,對(duì),第三個(gè)難點(diǎn),啟蒙,三字經(jīng)知道不,啟蒙用的,你要是不知道的話,那就是我原創(chuàng)的?!?
白錦樓哪敢再小看趙勛,連連搖頭,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:“未曾聽聞,還請(qǐng)公子指教?!?
“哈,那就是我原創(chuàng)的,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習(xí)相遠(yuǎn)…”
趙勛,再次硬控既是知州也是國(guó)朝大儒的白錦樓。
白錦樓聽了幾句,觸電一般抓起筆,唰唰唰的寫著。
就在此時(shí),窗外突然傳來呼聲。
“少爺,少爺…”
趙勛連忙起身看了出去。
祁山站在飯莊外,神情焦急:“少爺,出事啦,您快下來,那老狗似是用了什么手段欲對(duì)老爺不利,還說您這舉人是花了錢財(cái)買來的,要尋人去告知府城奪您的舉人功名?!?
“靠他媽!”
趙勛勃然大怒,顧不得其他,匆匆跑走了。
再看白錦樓,同樣氣急敗壞。
“那拼音,那三字經(jīng),還未寫完,還未寫完啊,竟…”
“大人莫急。”馬巖笑道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只要大人您現(xiàn)了原形,何愁這小子不再指教您…不再求教您一番?!?
“不錯(cuò),是這個(gè)道理?!?
白錦樓大大松了口氣,難激動(dòng)之色:“不虛此行,不虛此行吶,不曾想這小小肅縣,竟有如此驚才艷艷之輩,雖說字寫的丑陋的緊,脾氣又是古怪不知禮數(shù),可難得有…”
說到一半,白錦樓笑容一收,冷笑了起來:“剛剛外面叫嚷,聽之似是有鼠輩欲對(duì)這小子不利。”
“應(yīng)是如此,喊的是老狗使了手段,說郭舉人的功名是買來的?!?
“一派胡!”白錦樓勃然大怒:“這般才學(xué),連老夫都自愧不…連老夫都覺著不相上下,莫說小小舉人,便是考取進(jìn)士也是反掌觀紋一般簡(jiǎn)單,豈會(huì)是花銷錢財(cái)買來的?!?
“大人說的是,不過您也知曉,這幾處下縣皆是如此,渾濁不清,尤是幾家商賈,無法無天?!?
“是如此,只是老夫萬萬沒想到,一個(gè)小小商賈竟敢污蔑縣令親族。”
白錦樓重重哼了一聲,厲聲道:“老夫雖是不喜那小子做派,卻也驚嘆于其才學(xué),罷了,這就回客棧抄錄這些絕學(xué),抄錄過后換上官袍趕至縣中府衙,馬將軍先出城與親軍營(yíng)將士入城,張貼公告告知城中百姓,本官已是考校過城中舉子,縣令郭尚文之侄郭晉安,喜讀書、善詩(shī)文、通絕學(xué),不可多得的年輕俊杰,老夫…老夫欲將他收入門下悉心調(diào)教,至于那販馬商賈趙家,呵,膽敢污蔑考取功名舉人,罪加一等,定要嚴(yán)懲,先關(guān)押大牢再議?!?
“是!”
“記得,帶著將士速去府衙,莫要叫老夫的得意門…莫要叫那還不知是否能入了老夫法眼的混賬小子受半點(diǎn)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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