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兩個男人有了異樣。
一個,是也向這邊狀似漫不經(jīng)心走來的龔曉躍。他是把這出“戲”從頭看到尾的,這女人從頭發(fā)被勾住開始,每一絲表情他都暗暗盯著哩。
這一怔,龔曉躍更加肯定他們之前絕對見過!韓應(yīng)欽是個精油神,表情始終得體不做作,絲毫看不出破綻。這個女人就不同了,絕對禁不起龔閻王一板一眼盯著瞧!
另一個,是胡來同志。
她見到韓應(yīng)欽的反應(yīng)————應(yīng)該算正常。有哪個女人見到韓應(yīng)欽沒有情緒波動的?
胡來少一方面覺得好笑,有點寵溺的心理吧,這沒心沒肺的女人也好色啊,另一方面,多少有點占有欲吧,于是,環(huán)在她腰間的手不覺緊了緊。
“韓叔叔,這是犰犰。不好意思,她糊得很?!闭f實話,胡來少“護犢”得也很大氣。
韓應(yīng)欽微笑,抬了抬手,“沒什么?!焙転⒚摰赜帜闷鹱约旱牟捅P也不拘束地重新看桌上的菜品,仿佛壓根兒沒把剛才這事兒當事兒。
“犰犰,這是韓叔叔。”
高衙內(nèi)個糊涂蛋,腰上一緊也沒警覺,她就一直望著韓應(yīng)欽!
知道為什么一直望著他嗎?真不是被他迷住了!這傻子好想用意念看一下他的眼睛,然后叫他望見自己的“乞求”:千萬別把我的臟病說出去?。?
偏偏,人家韓應(yīng)欽極有分寸,可能也是人壓根兒就不想跟她有牽扯,接下來胡來跟他閑聊了幾句,人一眼都不看她。
當然,見識久了,犰犰也識趣兒了。只要他不說出去,他理不理自己到真無所謂。再隔一會兒,揪心地又觀察了一會兒,他真像不認得自己的!———犰犰內(nèi)心里極其感激他,真是個大好人!
不過,自知道他不會“供”出自己,但也不敢再“招惹”他,再吃東西時,走得遠遠的,生怕他要又想起來了———
這一舉動,
又引起兩個男人的異樣。
一個,韓應(yīng)欽大神。這小東西玩躲貓貓哩。他曉得她怕死!不看她,余光看她都知道她腦子里想什么呢!————嗯,挺能玩兒一小東西啊,在外面得了一身亂七八糟的病,竟然是胡來的未婚妻??!————看上去老老實實楚楚可憐一小動物,———奇異的,他就覺得,這小東西不壞,嗯,也不能這么說,有點小壞,可是,不是真“惡”那種,小奸小惡——有點意思。
當然,這個時候的韓大神不夠足夠震驚,當他晚上再參加另一個飯局——小奸小惡?這女人在玩刀上走??!
另一個,照樣還是一雙厲眼盯緊她的龔曉躍大閻王!
好嘛,這兩人一定有他媽不可告人之事?。∫弧阏f龔閻王要這“偵查”的本事用在正途上該多少人之幸呀!偏偏人用在“邪門歪道”上十分十分之順溜!———韓大神就不經(jīng)意看向那女人一眼都被他準確捕捉到了??!
于是,龔曉躍同志興奮了?。∵@事兒,老子全力以赴管到底鳥??!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