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反應比嚴時安要大得多。
“你看見她了?”
我也不太確定,秦蓓蓓我見得少,要說最熟悉她的還是蕭百忍,絕對的當之無愧。
“我沒見過她幾面,每次蕭百忍都在,他確實比較熟一點,不過今天我看見的這個女人確實有點像她?!?
秦蓓蓓本來就是瘦得弱柳迎風的那種,我看到的那個女人更像是饑一餐飽一頓的那種。
“可能是我看錯了,那個女人也有點太瘦了。”
棠蕓榕拉住我的袖子:“在哪兒看見她的?”
“就在酒吧對面?!?
“怎么不過去看看?”
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:“你還說,你喝醉了倒在車后座,我留你一個人在車上去追人嗎?”
棠蕓榕閉緊嘴巴,一幅抱歉的表情看著我:“對不起嘛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說完就低著頭喝湯了。
嚴時安問我在哪個酒吧,他打算明天過去看看。
“明天去恐怕見不著了吧?”
那個女人要是就住在附近都還好說,過去蹲幾天說不定還能見著她。
要是跟我一樣,一年去不了三回,別想短時間內(nèi)碰上她了。
可嚴時安非常執(zhí)著:“我明天過去看看,老蕭著急找人?!?
嚴時安說話時常夾槍帶棒,今天說話算是非??蜌饬耍晌疫€是被暗刀刺中。
嚴時安絕非閑雜人等,他要管理的事情非常多,明天還要給蕭百忍上報,兩人‘膩歪’在一起的時候甚至比我還要多。
蕭百忍卻讓他舍下一堆要處理的事情,就為了找秦蓓蓓。
我都快哭著為蕭百忍的愛情,說出一聲太偉大了。
一旁繼續(xù)裝鵪鶉的棠蕓榕,說話忽然有了底氣:“行了,別說了,你明天要去自己去,別跟我們說?!?
說著,她把醒酒湯一飲而盡,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。
“錢,付給你了,兩不相欠。”
棠蕓榕拉著我的手離開了嚴時安的家,出了小區(qū)門,棠蕓榕才松了口氣。
冷風吹來,把她最后一點糊涂都吹散了。
回頭不停看著小區(qū)門口,跟見了鬼似的慌慌張張。
“我怎么……怎么就讓你把我送到他家去了?”
喝多了沒事,睡一覺就好了,關鍵是喝多了不能出丑,不然事后回想起來,三百個地洞都不夠人鉆。
也不知道是冷風吹得棠蕓榕瑟瑟發(fā)抖,還是她尷尬地不停抖身子,試圖掩蓋羞恥。
我無心其他,上車后自然系好安全帶準備開車。
棠蕓榕坐在副駕駛,一直盯著我:“寶兒,你沒事吧?”
我微瞇著眼睛,情緒平靜:“我有什么事?”
“從嚴時安家里出來你就心情不好?!?
棠蕓榕不愧是我的死黨,我眉毛一翹她就知道我心里想什么。
“沒有。”
向右打了方向盤,車子滑上大路。
“你別騙我了,我還不知道你?嚴時安那么忙的人,那時候我跟他約會都要見縫插針,為了這個秦蓓蓓,蕭百忍調(diào)遣他專門負責找人?!?
“蕭百忍不在乎秦蓓蓓還能在乎誰?”
“你不在乎蕭百忍還能在乎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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