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病的他似乎有點難纏。
“我自己能開車,你生病了就在家里休息吧,不舒服就去醫(yī)院,要是覺得不方便給我打電話,我送你去醫(yī)院?!?
不給他說話的時間,我立刻取了車鑰匙出門,上了車。
剛到公司門口,我就收到了卓越的短信,他告訴我他馬上去醫(yī)院,覺得我是生氣他不重視身體的緣故。
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,卓越覺得自己的身體夠抗造,不愿意去醫(yī)院我也不能強求,否則到頭來他或許還要責怪我,雖然我知道他并不是這樣的人。
哪怕是最親密的人之間,強迫對方做什么事情都是不對的。
可我今天之所以有點生他的氣,不為別的,就是因為離婚的事情。
昨天跟他說了要離婚,今天卻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一樣。
可我不行,離婚協(xié)議書遞出去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想好了,這段婚姻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。
可卓越表現(xiàn)出來的種種行為,他一直都在逃避這個問題。
拋下心頭不悅,我走進公司。
當我看到袁樂時,她起身朝我匆匆走過來。
環(huán)顧四周,公司其他人正低頭竊竊私語,時不時打量里頭的辦公室。
“老板,有人找你。”
“有說是誰嗎?”
“沒說,只是說是你的朋友。”
難道是棠蕓榕?不對啊,棠蕓榕還來給我送過飯,袁樂不可能不認識,露出這樣的表情。
“男的女的?”
“男的?!?
男的?
那除了嚴時安,就是蕭百忍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推開辦公室的門,我看見蕭百忍坐在客人坐的沙發(fā)上正在品茶。
還算他稍微懂點道理,沒有直接坐我的老板椅。
我來之前袁樂就已經幫他泡好茶,正愜意著。
他今天穿得非常清爽,我的評價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。
“找嚴時安借了一身衣服,在這兒我沒衣服穿。”
蕭百忍早就知道我那眼神飄忽到他的身上是什么意思。
只是他把自己說的也太慘了,什么叫在這里沒衣服穿?搞得像是我讓他沒有衣服穿似的。
蕭百忍雖然從來都不露財,但我最清楚,他是特別有錢,不然我不至于直接找他要千兩黃金,換任何一個人都要考慮再三,他二話不說就給了,足夠證明他是非常有錢的。
“你這么有錢怎么不去買一身?”
“沒時間,也沒有錢。”
我扯了扯嘴角,覺得他就是在瞎扯,什么叫沒錢?這個世界上他要是沒錢,那就沒有有錢人了。
不想跟他討論這些,我質問他:“你來找我干什么?”
“有點事情,秦蓓蓓的事情?!?
我冷笑,知道他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,是情理之中的。
可我還是覺得不爽。
“她有什么事情?我能幫得上忙嗎?”
作為同僚,我想我還是有義務幫助蕭百忍的,否則到時候我回了天庭,人人都在背地里指責我是個忘恩負義地玩意兒,到時候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。
索性我就讓蕭百忍說了下去。
“她出事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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