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了嗎?頭疼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這么疼……”
我很怕疼,除了生理方面的原因我忍不住疼痛之外,最主要的是會影響到正常的工作和生活。
在天庭,大病小病我都得過,生病了卻不能隨時隨地請病假,這么多事情都要親自處理,怎么能隨意罷工?
一邊疼一邊工作才是最難受的,如此一來,我更加害怕疼痛。
“我就說你今天不能過來,聽到蕭百忍要結(jié)婚的消息了是不是被氣瘋了?用得著她現(xiàn)在說?”
棠蕓榕為我打抱不平,卻覺得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當(dāng)即轉(zhuǎn)移話題:“送你去醫(yī)院看看吧?”
“算了,吃點藥應(yīng)該就好了,應(yīng)該是感冒了吧?!?
棠蕓榕驅(qū)車就要帶我回家,沒想到還沒發(fā)動,蕭百忍就站在車外敲車窗。
我看清楚他的口型:下車。
北風(fēng)那個吹,他的頭發(fā)都被吹亂了,外頭簡直冷得不像話。
我猶豫著要不要下車,棠蕓榕當(dāng)即搖下車窗想要告訴蕭百忍我不舒服要回家。
我攔住了棠蕓榕:“他肯定是有急事找我,不然不會攔車?!?
一點小事,蕭百忍是不可能會攔車找我的,他時間寶貴,美人在懷,怎么可能想得起我?
下了車,蕭百忍叫我進(jìn)屋子,我不太想進(jìn)去,可外頭天寒地凍,我腦仁疼得快要炸了,只能跟著他進(jìn)去。
“什么事快說吧,我不太舒服,撐不了多久?!?
我讓蕭百忍有事快說,端茶倒水沒有必要還浪費時間。
他卻蹙眉看著我:“你怎么了?”
“頭疼?!蔽液喢鞫笠馗嬖V他,“對了,你的新婚禮物我還沒有準(zhǔn)備,她想要什么?”
蕭百忍才不聽我的勸,把熱水遞給我:“她想活著。”
我一時噤聲,半天才嚼出一句還算客套的話:“那只能對不起,我給不了。”
蕭百忍仿佛自嘲一般笑了:“沒關(guān)系?!?
“挑重點說吧,我想回去休息?!?
蕭百忍讓我把老君的這盞燈送回去。
“送回去?”
這不僅是他們的新婚禮物,還是秦蓓蓓救命稻草吧?說送回去就送回去?
“她要靠這個活命,你確定要送回去嗎?”
“確定,我早就跟老君說過,這盞燈要留著,根本不必送我?!?
太上老君可不像是違抗圣旨的人,怎么如今這么任性了,蕭百忍說過的話也敢不聽。
我接過蕭百忍手里的那盞燈,放在秦蓓蓓手里流光溢彩的燈,到我手里變得黯淡無光。
抬起頭,我看見蕭百忍瞬間失落、悲痛的眼神,雖然只是一瞬,還是被我捕捉到了。
“真的要送回去嗎?”
蕭百忍非常堅定:“對,讓他另外送點別的都行,燈讓他收好?!?
我并不想轉(zhuǎn)送,把燈放在一旁的茶幾上:“你自己送吧,我也沒有辦法找到他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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