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想要拿上家伙開打,但腳一挨著地面,就疼的戰(zhàn)斗站不穩(wěn)。
幾乎每個人捂著腳,在雪地上打滾,或者互相攙扶著,臉色慘白。
“小兄弟!聽到?jīng)]有?小劉!”
我在陳把頭的呼喊聲中猛然驚醒,轉(zhuǎn)過頭看著陳把頭用手撐著一棵樹,表情嚴(yán)肅的看向我。
“我們,是不是著了道?”
他的意思是說,我們是不是又陷入幻覺了。
可對這個情況,我也是頭皮發(fā)麻。
我分不清啊,我是真的分不清啊!
那只黃皮子用過幻覺對付我們,我第一時間自然覺得這也是幻覺。
于是我站定在帳篷門口,閉上眼,抬起一只腳跺向地面。
鉆心的疼讓我直接趴在地上捂著腳打滾,半天沒有緩過來。
但至少確定一件事,用之前破解幻覺的方式解決不了,那大概率并不是幻覺。
然后再往合理性上考慮,如果真是幻覺,那只黃仙完全可以用更直接的方式,比如跟在荒村一樣迷惑我們的感官,把我們引到懸崖,然后在讓我們自己跳下去。
再不濟(jì)它也可以制造其他更致命的幻象,就像是當(dāng)年崔三爺跟陳把頭和我父母遭遇的狀況一樣,讓我們自相殘殺,或者被凍死、餓死。
可它偏偏選擇了凍瘡,一種緩慢而又折磨人的方式。
這不對勁。
它耗費這么大的力氣,讓這么多人同時出現(xiàn)嚴(yán)重的凍瘡癥狀,僅僅是為了看我們疼嗎?
沒討封成功他就有這個本事,總不能說討封成功實力大漲之后,就被弱化了吧?
所以這最關(guān)鍵的問題就是,如果不是幻覺,那讓我們腳上長凍瘡是為了什么?
讓我們停在原地跑不掉好借機殺人?還是說單純只是要玩弄我們?
“小劉!”陳把頭的聲音再次傳來,帶著焦急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