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凍傷的凍傷,嚇破膽的嚇破膽!咱他娘的是來闖名堂的!不是來這兒等死的!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亢,帶著一種極強的煽動性,“怕?怕個鳥!反正都是個死!是窩在這兒活活凍死餓死,還是被那畜生慢慢耗死,有什么區(qū)別?!”
“老子告訴你們!沒區(qū)別!”
他猛地跺了一下腳,雪地被他踩出了一個深坑,“與其像孫子一樣等著被玩兒死,不如像個爺們兒一樣,跟它拼了!”
“它不敢露面!不敢跟咱真刀真槍地干!它就他娘的是個孬種!靠玩兒這些陰招兒嚇唬人!”
“咱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漢子!能被一個畜生給嚇趴下?傳出去,咱這張老臉往哪兒放?!”
他的話像是一把火,瞬間點燃了營地里壓抑已久的怒火和恐懼。
之前因為黃仙的手段而互相猜忌、情緒低落的人們,此刻找到了一個共同的宣泄口。
“拼了!”
“跟它干!”
“抄家伙!弄死那黃皮子!”
一陣陣怒吼聲此起彼伏,壓過了呼嘯的寒風。
人們的眼神不再是恐懼和絕望,而是被一種被激發(fā)的血性和憤怒所取代。
陳把頭看著眼前被他煽動起來的人群,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。
他其實是在故意挑動大家伙的情緒,可真的要應(yīng)對那只黃仙,怕是要死不少人。
但很快他眼底里那點猶豫就被決絕所取代。
“好!”他大聲喊道,“抄家伙!給老子上!把這個地方翻個底朝天!找到那只黃皮子!給咱自己爭一口氣!”
“兄弟們!上!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