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如此,我依然能感受到這本筆記的價值。
它上面記載了很多應(yīng)對邪祟的方式,最讓我驚喜的是很多方法都可以在大興安嶺就地取材。
這無疑會讓我后面的路輕松很多。
我越看越入迷,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,直到篝火的火光漸漸微弱,周圍的溫度再次下降,我才打了個哆嗦,意識到已經(jīng)深夜了。
我的眼睛有些酸澀,大腦也因為長時間的思考而感到疲憊。
這會兒我也困了,正打算鉆進(jìn)睡袋休息,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口哨聲,緊接著,是隊員們驚恐的喊叫聲。
“死人了!有襲擊!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,睡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我條件反射般地抓起旁邊的唐刀,猛地掀開帳篷沖了出去,結(jié)果迎面就撞上了李若寒。
“怎么回事?!”我著急的問道。
“不知道!總之是有兄弟死了!”
李若寒說著,便拉著我朝著出事的地方跑去。
出事的是一個名叫王虎的隊員,他平時負(fù)責(zé)守夜,此時卻直挺挺地倒在雪地上,一動不動。刀疤正跪在他身邊,仔細(xì)檢查著他的身體。
片刻后刀疤皺著眉站起身,“沒有外傷......表情也沒什么變化,好像是睡著睡著就猝死了?!?
我覺得不對勁,雖然有猝死的可能,但在這大興安嶺上遇到了那么多邪祟事,我真的懷疑是不是猝死。
所以我上前一步,蹲下身子,仔細(xì)查看王虎的尸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