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營地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,我們緊緊地圍在一起,背靠著背,警惕地盯著周圍的黑暗,一直待到天邊泛起魚肚白,第一縷陽光穿透云層,灑落在雪地上。
當陽光徹底驅(qū)散了黑暗,營地周圍的陰冷感也隨之消失。
我們這才松了口氣,緊繃了一夜的神經(jīng)終于可以放松下來。
“趕緊去搜集一些山里的物資!”我立刻對刀疤和幾個隊員說道,“特別是松樹油脂和藏在松樹根部的蘑菇,越多越好!”
刀疤雖然疑惑,但還是立刻帶人出發(fā)了。
“符咒這東西太寶貴了,而且效果有限,只能暫時驅(qū)趕,我昨晚研究了我爸的筆記,上面記載了一些土法子,咱們可以先試試?!?
至少現(xiàn)在有了應(yīng)對的辦法,而不是像之前那樣,只能被動挨打。
陽光逐漸升高,驅(qū)散了清晨的寒意,營地里的人們也開始忙碌起來。
有人在檢查裝備,有人在生火燒水,還有人在小聲地議論著昨晚的襲擊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,每個人都清楚,危險并沒有真正過去,它只是暫時蟄伏了起來。
我重新拿起那本破舊的筆記本,坐在篝火旁,繼續(xù)研究起來。
這本筆記簡直就是個寶藏,里面記載了很多聞所未聞的古怪知識,越是深入了解,我就越是對我爸感到好奇。
他到底是怎么接觸到這些東西的?
正當我全神貫注地翻閱著筆記時,一道身影在我身邊蹲了下來。
是李若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