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士兵們說,那些仙人進了這牌樓,就消失不見了,而且我總覺得這牌樓里有目光注視我們?!?
“那我們想辦法用些手段試試?”
我們臉色都變了變,說實話,他們薩滿的手段著實很讓人頭疼,而且我們對他們的能力知曉的太少,根本沒辦法多做應對。
要是他們真的有探查到我們的辦法,那我們就真是成了甕中鱉了。
腦海里突然傳來外公的聲音,“走!現(xiàn)在!別回頭!一直往北!進山!”
我渾身一個激靈,朝著周圍吼了出來,“快!往北!往山上走!”
崔三爺將癱軟的史之瑤從陳雪懷里拽起,甩到大個寬闊厚實的背上。
大個下意識地托住,巨大的手掌穩(wěn)住了那輕飄飄的身體。
“跟上!”李若寒對著刀疤和金牙厲喝。
沒有猶豫,沒有疑問。
我們趕緊朝著北方被白雪覆蓋的連綿群山狂奔!
從揚州溫暖的初春,突然回到這大興安嶺的冬季,讓我們都很不適應。
冰冷的寒風如同刀子般刮在臉上,灌進喉嚨,肺葉火辣辣的疼,雙腿沉重如同灌鉛一樣跋涉在雪地中。
但沒有人敢停下,沒有人敢回頭再看一眼那片燃燒的地獄。
牌樓內(nèi),清軍的號角聲、馬蹄聲、集合的呼喝聲似乎還在耳邊,卻又仿佛隔著一個世界那么遙遠。
我們埋頭狂奔,沖過一片覆蓋著薄雪的荒灘,沖上一條被積雪半掩的崎嶇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