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了口氣,道:“發(fā)現(xiàn)就發(fā)現(xiàn),還剩下四天心肺支持儀就上市了,我還怕他什么?”
后來,我們又跟秦歡聊了一些關于離婚的具體細節(jié)。
秦歡說,當務之急,還是要趕緊弄到蘇雅欣的頭發(fā)樣本,再做一次親子鑒定。
宋今若突然想起什么,道:“你們說,這顧時序怎么也開始找律師了?該不會他跟我們一樣,也不顯山不漏水的搞離婚的事兒吧?他城府這么深,會不會跟律師盤算著怎么讓昭昭凈身出戶呀?”
秦歡道:“這個容易。等我回律師之后,可以打聽得到何律師最近在幫顧總搞什么。有消息會通知你們?!?
我們跟秦歡道了謝,回了顧氏莊園。
當時,顧時序還沒回來,朵朵和蘇雅欣也不在家。
我們盤算著該怎么弄到蘇雅欣的頭發(fā)?
別墅里這所有的傭人里,我只信任劉媽。
但是劉媽拿的是顧時序發(fā)的工資,她未必敢為我做這件事。
宋今若道:“算了,別到時候劉媽也被蘇雅欣收買了,再把你給出賣了!這樣吧,我去幫你找找。趁現(xiàn)在,他們都不在家。”
我雖然擔心,但目前,這是最快的辦法。
就這樣,我跟宋今若配合。
我先謊稱結婚戒指掉在了庭院里,讓劉媽帶著所有傭人一起去找。
宋今若就在這個時候去了樓上主臥。
幾分鐘后,她就回來了。
沒想到,還真找到了蘇雅欣的頭發(fā)。
“這根黃色的,應該是她的吧?”
宋今若捏著那根頭發(fā),跟攥著什么稀世珍寶似的。
我點點頭,道:“是,這就是她頭發(fā)的顏色?!?
宋今若小心翼翼的將頭發(fā)包在紙巾里,道:“得嘞!等我好消息吧!這次不會弄錯了!”
她拿到頭發(fā)就匆忙走了,準備再去鑒定機構做一次親子鑒定。
而這時,我也接到了秦歡的電話。
她道:“放心吧,葉小姐,你丈夫見何律師并不是商量離婚的事情,而是關于之前顧氏工地那個自殺民工的。家屬把顧氏給告了,他在處理這件事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謝謝你啊,秦律師?!?
看來,顧時序至今為止,還沒有離婚的打算。
不然像他這樣的人,早該謀劃了。
本以為我現(xiàn)在只要安心等待親子鑒定結果就行了。
可這天晚上,蘇雅欣回來之后,便說顧時序送她的生日禮物找不到了!
大半夜的,顧時序將所有傭人都叫了過來,問誰去了主臥。
幾個打掃主臥的傭人拼命否認,都說自己沒有動過蘇雅欣的東西。
我被顧時序叫出來的時候,蘇雅欣斬釘截鐵地說:“這不可能啊!我就把那串項鏈放在了床頭柜上,怎么可能說不見就不見?”
我感覺到她是沖著我來的,便道:“今天早上,那串項鏈還戴在你脖子上,你喜歡的跟什么似的。怎么突然又摘下來放在床頭柜上了?”
蘇雅欣微微一滯,面不改色的說:“那么珍貴的項鏈,還是時序哥送我的禮物,我怕磕了碰了,才放在家里的。沒想到,回來就不見了。”
就在這時,那個負責打掃的女傭突然說道:“我想起來了,今天太太帶了一個外人進來。不知道,是不是那個人?”
“你胡說!”
我厲聲制止了她。
可那個女傭是個會見風使舵的,她似乎看清了這個家的情勢,覺得我在顧時序心里壓根沒有一點地位。
為了撇清她自己的嫌疑,竟然把臟水往我身上潑。
顧時序懷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問:“宋今若今天來了?”
“對,來了?!?
我不免慌張起來。
再這么下去,他調了監(jiān)控就會知道,宋今若上了二樓主臥。
我雖然知道項鏈肯定不是宋今若拿的,很大可能是蘇雅欣賊喊捉賊。
可是,一旦宋今若去主臥被發(fā)現(xiàn),該怎么解釋呢?
難不成,要說去主臥為了找蘇雅欣的頭發(fā)跟朵朵做親子鑒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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