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我這兩天會出一個初稿發(fā)到您指定的郵箱里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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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八點(diǎn),晝夜。
裴淮聿推開門走進(jìn)來的時候,包廂里面一片熱鬧。
都是些熟悉的朋友。
從小玩到大。
小時候,玩游戲,他當(dāng)攝政王,賀序戴明盛幾個人抽簽誰當(dāng)皇上旁邊的小太監(jiān)。
皇上是裴延。
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,裴淮聿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一場綁架,他捏了下眉心,眼瞼本來就有些疲倦此刻也涌上酸澀。
“四哥,這里?!辟R序伸手,示意他來牌桌。
四個人的位置,在裴淮聿走近的時候,立刻有人起身讓開了位置。
男人坐下,摸了把牌。
手氣好到極致。
戴明盛說,“你讓四哥來了,我們還打什么,我剛買的跑車就要輸出去了?!?
裴淮聿從小到大,在牌桌上,尤其是跟他們這些朋友,就沒輸過幾次。
他心情越差的時候,贏得越狠。
反而心情好的時候,放放水。
賀序笑了笑,“這不是給咱們幾個上點(diǎn)壓力,一直在贏有什么意思?!?
裴淮聿扯了唇。
“確實(shí)沒意思?!?
裴淮聿連著贏了三把之后,其他幾個人面帶菜色。
戴明盛看著賀序,“這有意思了嗎?輸?shù)难濕枚紱]有了。”
賀序摸摸鼻子,正準(zhǔn)備說繼續(xù)再來。
包廂的門推開了。
封南姍姍來遲。
今晚上裴淮聿給人替了個班到現(xiàn)在,所以來得晚,封南,來的更晚。
而且,臉上還有一道抓痕。
戴明盛臥槽了一聲。
站起身,“你不會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吧,你有沒有被人看到臉,這要是被對方知道你是封家二少爺,再找上門討個說法,你爺爺不得氣出腦血栓了?!?
賀序猶豫了一下。
說,“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,人家都結(jié)婚有孩子了,南哥,何必呢?!?
到底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。
怎么能看到對方走向死胡同。
封南的爺爺,s院教授。
奶奶,昆曲世家。
這要是爆出來插足別人的婚姻去當(dāng)男小三,傳出去簡直不敢想了。
封南一臉懵。
掃了一眼幾個發(fā)小,“你們都說的什么啊?!?
季高宇盯著他的臉,“被女人抓了吧,是不是被她老公捉奸在床,這要是鬧上娛樂新聞就麻煩了?!?
裴淮聿抬了眼,也看了一眼。
封南的臉上,確實(shí)有一道小抓痕。
他也有些好奇了。
個把小時前,他剛剛來這里,賀序跟戴明盛就神秘兮兮的跟他說了個八卦。
封南,看上了一個結(jié)婚的女人。
這年頭,這是什么流行事兒嗎?
裴淮聿以為,自已夠不正常了。
但是他再不正常,也沒有被‘捉奸在床’過。
封南無語了。
什么臟水都潑他身上,搞得他莫名其妙的。
“什么抓痕,什么女人什么男小三,我都分手多少年了,我臉上的抓痕是kimi抓的,它前不久剛剛絕育,脾氣不好?!?
他家的貓。
眾人一愣。
聽著封南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。
面面相覷。
難不成,搞錯了?
“你們從哪里聽到的八卦。誰造謠的,讓我知道,我可饒不了?!狈饽弦贿呎f,一邊開了瓶酒。
賀序遲疑,“這...你哥說的?!?
“顧淮?”封南不解,“他?”
接著封南就打了一通電話。
打完之后,“應(yīng)該是個烏龍,裴老太太不知道從哪里聽說我喜歡一個結(jié)了婚的女人,插足別人的婚姻,讓顧淮勸我回頭是岸。”
幾個人點(diǎn)了頭。
原來是烏龍啊。
把他們嚇了一跳。
戴明盛義憤填膺的說,“我就說嘛,南哥要什么女人沒有啊,怎么會看上一個結(jié)了婚有孩子女人,這誰造的謠啊,都傳到裴老夫人耳朵里了,太可惡了?!?
裴淮聿坐在單人沙發(fā)上。
神情寂寂。
抬了眼皮,掃了一眼戴明盛。
嗓音輕飄飄的,語調(diào)卻帶著耐人尋味的冷意。“看上有孩子的女人怎么了?犯法嗎?”
“額...”
難道不犯嗎?
其他幾個人相視了一眼。
都捉摸不透裴淮聿的意思。
也不敢輕易搭腔。
從小,他們幾個就怕裴淮聿,因?yàn)樗顓柡?,主意多,他說一不二,吩咐號令似的,其他幾個人都聽著。
賀序眼瞅著,周圍的氛圍不大對。
連忙扯開了這個話題。
酒過三巡。
大概都喝多了。
晚上十點(diǎn)了。
戴明盛起身說要回去了,門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