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驕,注定是要騰飛九天!
張遠與夏玉成一同到大帳前,向著威遠伯拱手。
張遠看向一旁的鄭慶勛,面帶輕笑的拱手。
正如威遠伯所說,對于鄭慶勛的所為,張遠并未放在心上。
武道修行,一路上注定有無數人要被超越,要被遺忘。
弱者,才對過去耿耿于懷。
面上覆蓋半面鐵甲的夏玉成,身上氣度明顯沉穩(wěn),好似深淵。
立在威遠伯身前,他已經有了一位真正戰(zhàn)將的模樣,再不是從前的“少將軍”,夏家后輩,而是軍中人人敬仰的金面將軍。
“張遠,你可愿留在新軍?”
威遠伯一句話,讓身后的鄭慶勛渾身一顫。
以張遠在軍中威望名聲,真入新軍,豈不是直接就一人之下!
倒是半邊鐵甲覆面的夏玉成神色不變。
“多謝伯爺好意,我如今已經是玄甲衛(wèi)身份?!睆堖h輕輕開口。
玄甲衛(wèi),鎮(zhèn)撫司中精英,張遠這等年歲和天賦,統(tǒng)屬之權要上溯到皇城鎮(zhèn)天司。
“呵呵,也是,你的前途,不在新軍。”威遠伯笑著開口,抬手請張遠進大帳。
張遠并未在新軍之中逗留多久,只將鐵甲豹獸黑布留在營中。
鐵甲獸還未普及天下,尋常百姓對鐵甲獸還是畏懼。
李可成神魂依附鐵甲獸,無論實力還是靈智都不是其他鐵甲獸能比,入營就是統(tǒng)領地位。
無法統(tǒng)軍,那就統(tǒng)領鐵甲獸。
對于李可成來說,軍營才是他該待的地方。
“我等述職之后就往九林縣任職,鄭陽郡若是有事,無論是青玉盟還是煉器堂,都可傳訊給我?!?
與夏玉成并肩走出營地,張遠轉手將一塊青銅令牌遞給夏玉成。
“有不方便出手的事情,憑此物讓段玉出手?!?
所有生活在光明之中的人,不代表背后沒有黑暗。
段玉的存在,就是張遠他們這些身聚光明之人背后的陰暗。
“我明白?!?
夏玉成接過令牌,點點頭。
無論是他還是張遠,如今都只是才有了一些屬于自己的根基,遠算不上有多少勢力。
他們現(xiàn)在要做的是蟄伏,是悄然成長。
張遠回到鄭陽郡府,入鎮(zhèn)撫司中述職,陶景召見他,只是囑咐他在城中待幾日,先別回廬陽府。
兩日后,鄭陽郡中消息,騰洲武道大宗拓山宗精英,有天驕之名的方物亭,騰洲鎮(zhèn)撫司武鎮(zhèn)司皂衣衛(wèi)都尉,二十八歲便入瑤光境中期的強者嚴恒,另有七八位騰洲后輩頂尖武者,一起拜訪鄭陽郡。
他們已經游走各方郡府,挑戰(zhàn)不少精英。
同輩之中,無人能勝這一行。
他們的領隊,是當初從鄭陽郡鎮(zhèn)撫司走出的于承良。
當初的騰洲天地人榜人榜十八,如今的地榜十三。
一日后,郡府送來請柬,請張遠赴宴。
張遠知道,這場宴席,就是鎮(zhèn)撫司為他安排的揚名之會。
宴席之后,他張遠就是騰洲天地人榜上人物!
“張遠,我娘讓我來看著你?!睆堖h的小院外,穿著青色儒袍的邱錦書氣喘吁吁走來。
“我娘說了,這次那些騰洲精英游走各方,就是要壓服各處武者,提聚名聲的?!?
“那宴無好宴?!?
邱錦書看到張遠身上衣衫整束,明顯是要赴宴樣子,伸手拍一下額頭:“我娘可是說了,雨凝不在鄭陽郡,務必看住你,別讓你雪域之中拼殺出的名聲毀在那宴席?!?
走近些,邱錦書面上露出好奇:“說實話,你有沒有被安排出手?”
“我爹如今也算有些權了,這等替別人揚名的事情,他出面,能幫你推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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