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成主司歸來之后,鎮(zhèn)撫司中聲音已經(jīng)有些變化?!?
“對于你的到來,底層皂衣衛(wèi)和玄甲衛(wèi)沒有太多的話語?!?
“大多數(shù)人來說,換司首,與他們何干?”
陸長笑著開口。
這是實話。
當初張遠在廬陽府做皂衣衛(wèi)時候,要不是牽扯到涂皓他們這些人的爭斗,他也不會關(guān)心誰是司首。
太遙遠。
“怎么可能與他們無關(guān)?”張遠面上露出笑意。
“我已經(jīng)讓魏林和林羽堂來寧遠城,往后我手上的鎮(zhèn)撫司皂衣衛(wèi),將是中三洲最強的皂衣衛(wèi)?!?
要想成為大秦鎮(zhèn)撫司指揮使,他張遠需要展現(xiàn)出足夠的實力。
這實力不只是自身的修為戰(zhàn)力,更是掌控和整訓麾下的手段。
手中不能執(zhí)掌一支絕強的鎮(zhèn)撫司武衛(wèi),哪有資格入皇城?
陸長咧嘴,站起身,一躬身:“就等伯爺你這句話。”
陸長不但與張遠有過命的交情,還有借張遠之勢青云直上的心思。
要不然他也不會費力來到寧遠城。
與陸長心思差不多的,還有早來到寧遠城的唐其廖等人。
這世間人,想要得到更多,付出更大代價,本就沒什么錯。
怕只怕努力的方向錯了,付出再多都是無用。
陸長和陳大田離開不久,板著臉的蘇長山帶了兩位身穿錦袍的中年走進來。
“沈思堂見過伯爺?!?
“蕭成山見過伯爺?!?
寧遠城沈家家主沈思堂,寧遠城蕭家家主蕭成山。
這兩位身后家族,都是寧遠城中頂尖家族,代表著寧遠城中頂尖商賈。
“本來張某閉關(guān)是不見外客的?!睆堖h端起面前茶壺,倒了兩杯茶,抬手示意。
沈思堂和蕭成山連忙微微躬身,伸手去將茶杯接過。
“多謝伯爺?!?
兩人端著茶盞,輕嗅一下,目中閃動一絲精亮。
兩人相視一眼,又低下頭。
這茶,是寧遠城中最頂尖的茶,玉螺春。
此茶只有裕泰樓供應(yīng)。
新亭伯拿出這茶,是要告訴他們,在寧遠城,早有其他勢力倒戈歸順了。
“伯爺,對于您來寧遠城任職鎮(zhèn)撫司司首,沈家和蕭家第一個表示歡迎?!?
“往后伯爺在寧遠城行事,我們兩家定然全力相助?!?
兩人倒是干脆,喝一口茶,然后開口。
今天來的就是這個目的,對于新亭伯這樣出身軍伍的武道天驕來說,藏著掖著,不如干凈利落。
果然,聽到兩人的話,張遠笑著站起身來。
“二位家主有心了,張某一向覺得無商不富,我一直可都是站在商道一邊的?!?
“希望,寧遠城的大商,也能站在我這一邊。”
抬手,張遠將一卷紙卷拿出,放在面前長案上。
“張某承諾,在寧遠城中絕對維護城中商家利益?!?
“不過,我需要你們給我個承諾。”
承諾?
承諾什么?
沈思堂和蕭成山?jīng)]想到這位新亭伯如此直接,第一次見就這般直白的拉攏。
兩人抬頭,看著張遠。
張遠伸手指指長案上的卷軸。
兩人拿起展開,見其上當真是一份承諾書。
新亭伯張遠承諾,在不違背大秦律法的前提下,為城中商賈提供一切便利。
城中商賈如果遇到事情,新亭伯張遠會堅定的站在他們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