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瑤被打得整個人有些天旋地轉(zhuǎn),感覺兩邊的臉都已經(jīng)不是自己的了。
“女兒,女兒真的沒做什么?是兄長他自己……”
魏金城直接一腳踹到她的肚子上,將她重重踹倒在地。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,這幾日,你日日拖著你兄長出門,你兄長是個沒用的,是有些不良脾性,但也沒有膽大到去招惹一個縣主!若非是你,他怎會做下此等蠢事!”
魏明瑤極力辯解:“父親,父親你聽我說。我們是被冤枉的,是那個夏桉,是她設(shè)的圈套,是她故意害我們啊父親!”
“她讓你們迷暈她的?迷暈了要做什么????送給乞丐?魏明瑤,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孽障!”
毅遠候夫人聽說了此事,匆匆趕了過來。
進了正廳,她心焦道: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?浮生怎么就被抓走了,”她見了地上的魏明瑤,立刻心疼地去扶她,“侯爺,你怎可將女兒打成這樣?”
毅遠侯道:“就是你教出的這寶貝女兒,將你的兒子送進了大牢!”
毅遠侯夫人:“啊?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明瑤,你如何會害了你兄長?”
毅遠侯不耐地大喝一聲:“來人,將這個孽女給我關(guān)起來,沒我的命令,不準(zhǔn)她踏出房門半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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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靜安府大牢。
魏明瑤求了半天,終于求母親幫她掩護,她偷偷溜出了府,去大牢里探監(jiān)。
她必須弄明白,今日白天飯莊里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她給了看守一個銀元寶,然后一路暢通地被送到了魏浮生所在的牢房。
她穿著黑色斗篷走下來的時候,見魏浮生的牢房外頭,立著一個與她一樣穿著黑色斗篷的身影。
那身影聽到她的腳步聲,緩緩轉(zhuǎn)過了頭。
“夏桉?”魏明瑤脫口而出。
牢獄里燈光很暗,但魏明瑤還是看清了夏桉那張平靜的面龐。
再看看牢獄里面,兄長正一動不動地躺在稻草堆里。
魏明瑤疾步走過去:“你來做什么?你把我兄長怎么了?”
夏桉道:“你兄長只是太累,睡了。我在這兒,是等你?!?
“等我?你是想看我笑話?你明知道兄長變成這般,父親會如何遷怒于我。你怎知我就會來?”
夏桉看到她臉龐被打得紅腫,嘴角還有撕裂的傷口。
早知道毅遠候饒不了她。
“無論侯爺如何懲罰你,你也一定想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。因為,你不服?!?
魏明瑤有些忍俊不禁:“夏桉,你憑什么以為如此了解我?”
夏桉在幽暗地?zé)艄庀?,靜靜看著她:“魏明瑤,我們難道不算是從小看著彼此長大的嗎?”
魏明瑤一時語塞。
她們關(guān)系一般。
但她自幼便常去夏府,她們確是,彼此認(rèn)識的足夠久。
她狠狠呼了一口氣:“我來探視我兄長,天經(jīng)地義,你算什么,是來找罵的嗎?”
夏桉道:“魏明瑤,我記得我與你之間,并無什么仇怨。你恨我至此,究竟是為何故?”
魏明瑤冷哼:“我為何恨你,你不知道?你害了我表姐,又害了我姑母,她們可是我心中愛護之人,你毀了她們,難道還指望著我喜歡你?你如今還要站到我表哥頭上,你說我為何針對你?!?
“所以,你們上次來府里,便是與兄長商量如何整我嗎?”_c